雪白的嫂子让我内心澎湃。我骆风廿十五岁,进来这个监狱都已经六年了,整整过了六个冬天,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听说机场搬了,听说有一个金融风暴,到底外面的一切,是否和六年前相似只要过多几天,我便知道一切兴奋中带有一种哀伤,兴奋可以重见天日,哀伤已举目无亲,出到外面何处是我家
开始害怕出狱,里头的兄弟,都肯助我一臂之力,可惜,我不想重故业,谢绝兄弟们的一般好意。这个背影好熟悉,对是洪涛我不禁的喊了一声,这一声是我六年来,最响亮的一声,「洪涛」,他回头一望,也喊「骆风」,我俩已六年没见
经过和他一谈,知悉他几个月前落网,我比他早五年,他属主谋被判十年我俩是属同一宗案件,他知悉我即将放监。洪涛说:「骆风我想拜托你一件事,可以吗」
我说:「大哥什么事请讲」我很明白他的心是有多酸啊雪白的嫂子
洪涛:「我太太她两个月前,替我生了一个孩子」
我说:「大哥恭喜你啊是第几个了」
洪涛:「是第一个有什么值得好恭喜的,原本我是不要,但她属於难受育,所以这么多年还是第一个她坚持要的她决定要的一刻,我即刻被捉」
我说:「大哥你也不可以迷信,还清了债,还不是男了汉一个」雪白的嫂子
洪涛:「骆风你真是我好兄弟,没把我供出来,要不然你可以减少几年」
我说:「对了大哥,你要我辨什么事尽管说」
洪涛:「大嫂她刚生了,我想你替我照顾大嫂,可以吗」
我说:「大嫂家里没有亲人吗」
洪涛:「她和我一起的时候已断了六亲更何况现在还有了我的孩子」
我说:「那。不是很方便吧」
洪涛:「弟你以前都没出卖我,现有我不相信你,我可以相信谁呢反正你说你出去后,也没地方落脚,我那刚好多了一个房间,房租你也不必担心,我的安家费里会帮我交,放心她明天来探我,我叫她来接你出狱,那不就行了,拜托你了,弟弟」
我说:「那好吧只要大嫂她不喜欢,可以马上叫我走,我不会给她麻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