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冰凉的像石头一样,我怎么也暖不热,我眼里涩涩的,难受的很,可我又不敢哭,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。
这件事太突然了,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婆婆有病,不得不承认我对孟家的了解太少了,没心的人是我,最自私的人也是我。
孟母的后事都是孟谌办的,在墓地看他时他的精神不太好,脸色苍白的可怕,见到我时,他也只是冷漠的看着,并不开口说话。
事情过去了一个多月,我在屋里百般无聊,孟谌也再也没有找过我,以前我们也经常争吵,可是过一段时间自然而然就会和好,从没像这次一样,我挺瞧不起自己的,我一直用自己的不可理喻来挑战孟谌的底线,看他对我的容忍度,从而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,可我这么任性,心里却并不快乐。
他对我无动于衷我不满意,他发怒了,我心里就更不是滋味。我不应该是这样的,唯独只针对他。
我伸手拿起抽屉里的宝莲灯,这是用上好的玉做的,颜色是绿色的,我看到下面有个圆形的开关,一打开灯,就开始闪各种各样的光芒。灯是孟谌托人做的,他说玉是保平安的,送给我吉利。
我扭了扭,上面的灯竟然有些转动,原来灯芯和灯身是分开的,我以前把玩过,但是从没发现,里面有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颜颜,我始终都在。
顿时我泪如雨下,原来他一直都记得,从不曾走开。沙发上做爱故事。
我打了孟谌的电话,没人接,赶到孟家,就看到孟谌要出门,他直接把我当成透明的,我拦住了他“我有话要说,你等会再走。”
他顿了一下,脚步没有停,继续向车旁边走,我急忙跑了过去档着车门,他拉车门,我就是不让开,“你让开。”他总算是看了我一眼,冷漠的眼神,不过既然开口和我说话了,我就当做还没有到无法挽留的地步,反正我脸皮厚,“你要上哪里?我也要去。”
他的力气很大,硬是把车门拉开,坐上去。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回部队,也不想和我说下去了,我急忙说“我承认上次是我不对,是我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这么久了你总该消了气吧,你也不能不理不睬我啊。”
说着就连忙坐上车,揪了揪他的衣角,用可怜巴巴的眼光看着他。“我已经不打扰你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他问我想怎样?是啊,胡闹的是我,我好像总是这样,努力地把他惹生气,然后又来招惹他,我好像总是笃定他永远不会离开,肆意的践踏他的尊严,我料定他永远不会和我计较。
他手扶着额头,接着说“你能不能偶尔成熟一些,不要老是玩这种打一巴掌,又赏颗红枣的把戏,你已经成年了,就要对自己负责。而我也累了,不能陪你折腾了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,没有一丝起伏。他说累了,倦了,折腾不了了,是代表放弃我了,我以为我们永远不会有着一天,我从来也没有想过他会累,他肯定是对我绝望了,才会显得这么冷静。
也许从小的时候见他的时候起,厌恶他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自卑,因为他优秀,所以更讽刺自己的不足。因为父母都看重他,我就觉得那是我不愿意的,从而忽视了自己的内心感受,之前跟他闹,不过是觉得他从不会丢弃我,或许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明白他宠我且无极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