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玢姐,怎么了?”我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我在找小硬块,不知道有没有变化,感觉好象有点变大。”
我的脸绯红,感觉身体某个部位在发涨,没有再敢多问。
“我知道你是个理智男孩,不会有邪念,你帮我摸摸看,是不是感觉很硬。”玢姐说得很伤楚。
说罢,玢姐面对我坐直身子,两手要解工作服上的扣子。
“别,”我拉住玢姐的手说,“我来。”其实,这个时候,我也不知道自己那来的勇气,几个月来一直想象着玢姐的丰腴胸部,只想自己亲自解开,看一看,摸一摸。
玢姐没有阻止我。我双手微颤地解开一个个纽扣,看到了雪白的肌肤,看到了紫红色的乳罩。接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做,我的双手就那样拽着玢姐工作服,看着玢姐裸露的胸膛。只觉得自己耳红目赤,似乎身体内每个细胞都在充血,身子将要炸裂开。我咽了口吐沫,看了看玢姐。
玢姐说:“别多想,我知道你是好男孩,可能你从没看过女人身子。不过,你今天看到的我可是一个病人啊。你会反感吗?”
“不会,真的不会,可我……好大……。”我嘴里喷火,语无伦次地说到。
玢姐把乳罩撂上去,露出了两个丰满、白皙、柔软乳房,把我的手按到右边乳房,柔声说到:“我相信你不会发坏,不要多想,就是这里,你摸摸看,有硬块吗?”
我摸了,那是我第一次摸女人的胸,心态很纯洁地帮一个女人找结症,摸硬块。虽然那感觉像山崩地裂,全身燥热无比,身体几乎无法控制。
我摸到了硬块,很硬很硬的,好几块。
当晚,玢姐病情加重,打电话给我。从此之后,玢姐一病不起,再也没有回到那间小屋。
我在医院陪伴了玢姐两有月,但终究没有将她从死神那里拉回来。
玢姐临走时,握着我的手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贴着我的耳朵说:“你是个好男孩,和你做朋友真好,谢谢你。记住常打扫小屋,那也是家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