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,那天晚上发烧,估计是白天晒玉米时,穿的过于单薄感冒了,后引起的高烧。本以为睡着了就没事儿,可是,一觉醒来,看时间刚凌晨两点钟,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一样,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,全身软绵绵的,像极了一团棉花,连下床走动的力气都没有。本想着去找茶瓶给自己倒一杯水,走到半路,被桌椅绊倒,倒在地上,呼吸着微湿的地气,全身很快被虚汗落湿。
仅仅半个小时,她还是挣扎着自己披衣起床,朝着村医刘山家的方向去了。村医刘山就在前一排的平房里,十分钟的路程,只要叫醒了他,给她注入一剂退烧针就可以了。
村医刘山很是热情,听到敲门,先是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,谁呀,大半夜的,还叫人睡觉不?张筱略带歉意颤抖着声音说,是我,我现在很不舒服……刘山立刻起床,甚至连裤子的拉链都没拉好,张筱雨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女人,本想善意的提醒他,但是自己现在是病者,哪还有那个心情去管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