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美女爱爱,床板都被弄得咯吱咯吱响不停。我所痛苦的,不是失去他的懊恼。只是为了保护与另一个女子在一起的权利,我才狠心去追寻那个他。
心碎的拥抱怎能浅尝辄止
我从没见过一个女子,能有如此美好的侧脸。
与梅子的相遣,在西塘,是嘉善一个低调素雅的小镇,没有周庄那样的喧嚣,原来不止我一人迷恋它的安静,与梅子在姚宅,因为一家临河的景观房,针锋相对。
我们同时定下了这间房,店老板肯定地对我说:“你原本订了,后来又打电话退订了,你忘记了?”我有些心虚,的确如此,原本约好与男友一道前来,只是万事没有计划的那般完美,他来不了了,我亦忘记了自己已经退订的事实,竟然拎着行李就雄赳赳气昂昂地逃离到了这里。
近于哀求的语气,我对那个背着麻布背包的女子说:“把房间让给我吧,我已经失去了很多,不能连靠在河边听水声的机会也失去。”
女子披着黑色的针织外套,松散的卷发轻跳地铺在肩膀上,挽到耳后,她挑挑眉毛“一米八的床,不介意的话,可以一起。”想想在当下家家客栈爆满的情景下,这是中肯的解决办法了,也就点头应允。
4月,正是最好的天气,细雨绵绵,温度合适,打开窗门的时候,也没有恼人的蚊虫,我几乎是雀跃着蹦到了二楼。不仅有紫檀木的雕花古床,与隔壁房间共用的大露台上,还摆放着秋千与木桌,与在网上看到的相差无几。
很快,我便知道了,与我合住的女子叫梅子,是一个画师,她特地强调了下,“我只会画水墨。”
与梅子在西塘的青石路小巷中疯玩到深夜,嬉笑着回到房间,隔壁的房间竟然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。
梅子笑嘻嘻地小声说:“那是蜜月房。”
木质的房子没有多少隔音效果,想必整幢楼都听到了蜜月房中的鸣奏曲。躺下的时候,特地看了梅子的侧脸,“梅,你的鼻子怎么那么好看呢?我真想去整整鼻子。”
她一下子侧过身,严肃地说“袖袖,我的鼻子是假的。”她的坦率和直白让我有些措手不及。
那一夜,我们窝在一起,悄悄地诉说着彼此的隐痛,梅子曾经爱过一个人,那个人疯狂地迷恋完美的侧脸,于是她便去整了鼻子,我也爱过个人,只是那个人的心中有太多的记忆,当他的记忆回归时,我便出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