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蒋南还是决定和阮小疼见面。
她主动让我插的经历。这个春天,分外生动起来,因为阮小疼收到了蒋南的短信。他说:“咱在第四大街的蓝山咖啡馆见吧,你穿得醒目点,到时我可以一眼认出你。”其实他怎么会不记得蒋南呢,极高的个子,妖娆的小蛮腰,一双丹凤眼,无限风情。
阮小疼为这次见面却费尽了心思。去商场买最惊艳的粉衣服,有点扎眼;买雪青的,有点素;黄的呢,却又显得跳跃……最后,她选择了白色,很白的长裙。
有一句话:“白衣胜雪,人比花娇。”她想,还是当一朵花吧,男人是喜欢花的。
那白长裙到脚,露出锁骨,简捷明快,收了腰。在镜子前的阮小疼十分满意自己的打扮,她一出场就听到了掌声。蒋南说:“简直如仙女下凡。”
那是他说的第一句话,外面的花,开得正艳。这是春天,阮小疼记忆中最美丽的春天,她在为一个男人装腔作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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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隔多年,阮小疼依然记得那个春天,暖融融的,充满了暧昧和色情。
他是骑自行车来的,她坐在他的身后,路过一个小坑颠了一下,她一下抱住他的腰,然后,脸上飞起一片红云。
阮小疼没有等待蒋南去脱她的衣服,而是在进门的刹那就抱住了他。虽然这有些轻薄,可她真的顾不得了,她喜欢他,这个男人,天生具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。
这是她的第一次如一朵花一样开放着,她的脸上全是桃花艳色。是的,她早就不想当处女了,但阮小疼一直有一个规则,她要把第一次献给自己爱的男人。
从第一次看到他,她就明白自己,在劫难逃。她主动让我插的经历。
她把床上的血迹掩盖住,不想让蒋南知道自己还是处女,因为阮小疼知道蒋南是一个怎么样的人,他如此放荡不羁,如此沧海桑田,怎么会喜欢一个单纯的女子呢?
那天蒋南画了她好久,她的*体,安静、诱惑,充满了性的美感,蒋南叹息了一声说:“唉,妖精啊。”
19岁的阮小疼,成了蒋南的一根肋骨。
她每天出现在蒋南的房子里,穿着苏格兰衬衣,或者宽大的麻的衣服,裸着双腿。为此,蒋南换了一个极大的床,阮小疼买了粉色的床罩,又在上面罩了一个纱的帐子,两个人在里面极尽缠绵。他们天天混在一起,煮方便面吃,叫外卖,整个屋里散发着*爱的气息。
她主动让我插的经历。直至阮小疼两个月没来例假。
她仍然很镇定,不镇定能如何?去和蒋南说要结婚?她刚上大三,还有一年的学业,何况蒋南说过,他不想结婚,最厌烦女人腻腻歪歪,那样就俗了。
阮小疼可不想做个俗人。于是她来到了手术台上。